牛岚瞳孔剧烈收缩，哪怕李衍只是露出一丝气息，在牛岚感知中那也是强大到让人惊恐的程度。
“还闯不闯了？”
李衍将气息收敛，似笑非笑的抬头看向比自己高出两倍的牛岚。
牛岚打了一个激灵，这才回过神来，再也不敢和之前一样，神色也变得彻底温和。
“不闯了，不闯了！”
牛岚脸上露出讨好般的笑容，他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一定是达到城主层次，甚至感觉比王裴都要强上不少。
“说吧！什么事？”
“是这样……”
牛岚沉默片刻，组织语言开口：“我们云锻城城主被一个外来者杀了！”
“如今这个外来者将云锻城大半军队尽数杀光，甚至前往万灵城！”
“据我所知……万灵城已经再无活口，整座城市被他一人屠杀殆尽！”
“嗯？”
李衍微微愣神，既然已经明确知道是外来者，那想来就是王裴了！
“按理来说……你和他应该是一伙的吧？”
“我也没办法，打不过啊！”
牛岚面露苦涩：“如今我想寻求其他几位城主帮忙将其斩杀，否则整个世界将会沦为他收集核晶的工具！”
李衍点点头，如果继续任由王裴这样发展下去，最终结果就是所有人都会被他屠杀。
他们倒是可以一走了之，不过不知道这些有着自我意识的NPC到底会怎样。
虽然他们并不是真正的生命体，但在李衍看来，他们和常人无异。
“我想我大概知道他的目的！是凑齐九枚橙色核晶是吧？”
“你……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也是外来者！”
此话一出，牛岚顿时浑身一颤，神色也变得愈发惊恐。
好家伙，还以为找到一个强力的帮手，没想到竟然是一个强大的敌人。
眼看牛老表情阴晴不定，李衍轻笑一声，伸出手想要拍他的肩膀，却发现牛岚比自己高出太多，只能拍了拍他的肚子。
“你放心，我和他不是一路人……我可以帮你！”
“不过有件事情我想要确认一下！”
牛岚一愣，心情就好像坐过山车一般，心里的希望被李衍几句话扑灭，又被李衍点燃。
“您请说！”
“之前落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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