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他，对几乎所有人都抱着极强的戒心。
当时的他，在自己身边筑起了高高的围墙，别人很难伤害到他，但他也无法感受到别人的善意。
现在看来，那时的他就像是一具蜷缩在角落里的骷髅。
直到逐渐地，他在墙上打开了一个洞口，看到了外面的光。
被光照耀到的他，并没有被烫伤，反而是生长出了新的血肉。
想到这里，顾倾寒缓缓回答道：
“这可能就是人类的感情吧，很复杂，但它确实存在。
改变了我的，同时也让李在康有这种执念的感情，应该叫做爱吧。”
“爱……真是复杂的情感。
你让拘魂鬼将回亡界一趟，它会带着那两人的灵魂回去的。”
守护者似乎很无所谓顾倾寒给出的答案，只是告诉了顾倾寒应该怎么做。
顾倾寒有些开心，不过他还是问道：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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