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钟离的是沉默。
钟离：“你又当缩头乌龟？”
现在钟离的手已经从宁渊嘴上拿开了，根本不会影响宁渊说话。
宁渊闭口不答，干脆地当一个鹌鹑。
“如果你担心说了我会生气，那就放心好了。”钟离道。
宁渊扬眉：“嗯？”
宁渊此刻确实有点心动。
不过钟离下一句话又把宁渊打成了鹌鹑。
“因为你不说，我依旧会生气。”
钟离真的很好奇为什么宁渊不论如何都不愿意和他坦诚相待。
就算经历了这么多个世界，所有的宁渊都是一个样的。
做错事了就当哑巴，躲着他走。
这次更甚，第一次见面就直接跑了。
换成一个普通人早就生气八百次了。
也就钟离懂宁渊是个什么性格的人，知道他不会做什么坏事，才可以纵容他。
宁渊：“嗯……我会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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