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让我把这个东西还给你……”杨钰还没走远，韩悦就追上来了，把卡塞到杨钰手里。
除了脖子上的项圈和乳头上的银钉外，韩悦身上再没有别的遮掩，两腿间闹腾着的震动棒末端挂着摇摇欲坠的水滴。她并不在乎自己身体裸露在室外，似乎这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杨钰想拒绝，可韩悦跪下来，哀求道，“求求你，把卡收下吧，要是完不成主人的任务，小狗狗要被打死的……”
杨钰最后还是把卡留着。
拿着银行卡，杨钰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着，感觉天空也黯淡了许多，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去哪。
这几个月的努力也没有了任何意义，杨钰有点后悔，为什么当初就没有好好待在梁子安身边呢？想着想着，眼泪就涌出来了。
“你怎么又在哭了？”每次眼泪流出来的时候，总会有个温柔的声音在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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