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建阳市二十八分厂上班第一天，董主任告诉‘钱福生’厂里发生了一件大事：
那是钱福生到北京参观学习起程后的第三天晚上，董主任在睡梦中被电话铃声吵醒了，话筒那边急促地说：“老董，快来监控室，毛贼行动了。”董主任慌忙穿戴好衣物乘车赶到厂部监控中心，一看市公安局刑侦安队长、省国安厅刘处长和一位技术处的工程师都在现场。右上角的屏幕上有三个黑影在草丛中爬行，他们头上用特制的尼龙纱网把头脸全遮住，看不清面容。他们都背着一个大帆布背包，中间那人背包角伸出一节形如天线的细杆子；右边个子大些的人手里拿了一把长枪似的物件伸在前方搜寻着往前爬动；左边的小个子掉队在后方紧跟着。
他们三人爬到离车间三十几米处的一棵杨梅树下，三人都掏出望眼镜朝前了望，一人用手指指划划，‘拿长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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