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乐行渊自己的眼光来看，他认为对李昭陵他们来说已经算是很严厉了，但没想到历史上的李昭陵他们对自己更狠。
“不经苦寒来，那有梅花香。”
前鸣看向乐行渊，说道：“这世上没有平白无故就变强大的人，就算本身是一个天才，但要是没有经历一番磨炼，也只会变成废材。”
“不对自己狠一些，等到别人对你狠的时候，你就会后悔了。”
看着若有所思的乐行渊，前鸣笑了笑，将《二十三年记》取了下来，说道：“这话就是昭陵对我说的，现在我把这句话说给你听。”
“多谢前辈教导，我一定牢记在心！”
前鸣将书收回来后似乎就没有继续打算再让乐行渊看下去，整个黑白相交的空间中突然就陷入了一片寂静。
乐行渊看向前鸣，却发现后者脸上竟是一片混沌，看不清原先的模样。
“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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