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氏集团家大业大的，也不缺这点盈利项目。
“这个……嗯，刚刚上市不久，但创始人刚回国，感觉营业模式不太符合国内市场行情，但是能出其不意也说不定。”
彦卓：“那就等他出了再说。”
“这个……不知道怎么混进来的，我记得他前不久才登上了失信名单。”
彦卓趁机上眼药：“说明方令纯的审核标准有问题。”
他还没忘记，方令纯是个成功引起了白祺注意的alpha。
虽然白祺最喜欢的人显然是他。
说着，他还不忘夸奖一下白祺：“去年你负责审核的时候，就没有出现过这种问题。”
白祺也是偶尔需要正面反馈的，被夸奖了，当然也心情不错：“那倒是。”
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你好像对方小姐很有意见。”
彦卓下意识否认道：“怎么可能？”
然而，在白祺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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