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知意没打算隐瞒她：“他不是坏人，但有人会害他。”
马美谕浑身都来劲了：“我这就联系他！说我要复职！”
程知意把手机递过去。
马美谕记得段一玮的电话号，打过去后一段时间段一玮才接。
“喂？”
段一玮那边的背景音乐很吵，是熟悉的半醒酒吧的音乐。
马美谕说：“是我，马美谕。”
“我知道是你。”段一玮笑说，“用这个号码打过来的除了你不会是别人。”
临近晚上的段一玮总是很忙，好几个人和他说完话后，他才有空再度搭理马美谕：“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啊？”
马美谕舔了下下唇，快速说：“我想回去工作！”
段一玮：“？”
段一玮：“没记错的话，你上午才离职。”
马美谕：“哎呀！我后悔了嘛！想了想，还是在半醒的工作最适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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