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定睛一看，那战场深处的五个神像乃是只有坚固空壳的恐虐、不会蓬勃生长的纳垢、虚妄如影的黑暗帝皇、看起来有些孤单的毛哥和奸奇紧密联系的万变魅影。

这些神像座下乃是无数忠于他们的恶魔，丧失勇武和渴血味道的放血鬼佝偻在污血沼里蹒跚，他们的利刃已经无法燃起泛着硫磺呛鼻味道的火焰。纳垢的子孙更是不堪，臃肿的肉体只剩下紧紧包裹骨头的干瘪皮肉，手中持有的武器是真正的枯枝败叶，绝对深沉的绝望从他们漆黑的眼窝里逸散出来。

黑暗帝皇的部下林凡看不清楚，他就像是神皇的反面一般，王座脚下是漆黑的火焰，无数尸骨坠落其中却没有一点声音。死去的哀嚎，骨头煅烧的噼啪声都没有，仿佛黑暗帝皇的存在已经将这些聒噪尽数杀死在寂静之中。

毛哥和兽人们的情况看起来最好，林凡只是看不见这些兽人那残暴行为下的乐观，他们就像是许久见不到爹而深度抑郁的暗鸦守卫一样，沉默的守在废铁厂里，用无谓的眼神戒备周围。

最后林凡看向奸奇，发现这个万变主宰并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样稳定。强行整合了其他神明的力量让她变得更加混沌，如果说色孽吞食恐虐鲜血是撑的无法消化，那么奸奇就是已经变成了一个被驳杂力量填满的气球，就算林凡不去触碰，这气球也会在微颤中猛然炸裂。

“你还真是下了血本啊。”

“谢谢夸奖，为了能体验一番更上层的游戏，我已经倾尽所有。”

还不等林凡接着说话，无数信息猛地在他耳边炸响，赫然就是星神旁观者才有的力量。

“快开始吧！快开始吧！”旁观者在一旁高声尖叫，他将旁观着最后一战，全面完美的记录下来每一个细节。

当然旁观者的作用远不止如此，他向奸奇提供了过去历史的信息，让劣化体重现天堂之战其他消亡文明的光彩成为可能。

“多说无益，伟大游戏的终章开始了！”

奸奇怒吼一声，所有的禁锢统统解除。精心搭建的战场开始流动运转，按照既有的规则进行降雨和气候变化。

奸奇晃动骰子，久久没有停下，他并不认为现在就是动用欺诈者概率之力的时候。

林凡也没有摇晃骰子，靠近战场前的舰队交锋他并没有太多规则能够依靠。

不过所有文明乃至银河系的消亡岂能全部牵扯在林凡一人身上？他们亦有自己的努力和筹划，就算林凡不愿意施以援手，他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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