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谢尔顿是他教过最笨的学生了，什么都会一点，什么都摸不清，而且学的也不认真，隔三岔五的就会突然消失。”

帝皇尴尬的咳嗽了几声，并没有反对的意思，那时候他正在兼职超人的活，偶尔去拯救一下陷入危险的民众，打击罪恶什么的。

他只是默默屏蔽了咒缚军团们，让得知他过往的人限制在少数几位。

“怪不得...”林凡啧啧作声，手中抚摸着蛇尾也是抖了抖。

“怪不得什么？”色孽缠绕在林凡的身上，脸贴着林凡并嗅着他身上的味道。

“怪不得帝皇他对人类黑暗科技的解析是那样的...复杂...”林凡本想说帝皇有些憨的，但考虑到帝皇可能会生气，就没有说出口，而是绕了个弯子。

“他接受过人类联邦的系统性教育，还受过一位听起来就很牛逼的教授的指点，所以在面对着火星上的机械教士们，他才能靠着自己知识和智慧说服那些机械教士们，相信他就是万机神的化身。当然帝皇也可能在亚空间游荡的时候也学习了一些新东西，不然他也没法制造出来基因原体们。”

“而且因为他只是接受了早期联邦的教育，并没有接触过中后期联邦的科技成果。换个简单的比方，如今的机械神教就是一群对着计算机跪拜的猴子，帝皇就是上过信息技术课的大学生，而那些联邦时期的科学家就是手搓二进制操作系统的超级大神。”

“机械神教知道如何启动计算机，帝皇知道如何利用电脑办公，进行简单的维修和操作，但当需要更加复杂的维护时，他就没法做到这一点了。这也就是为什么遗落下来的黑暗科技用一个少一个的原因。”

“而且帝皇只是一个人，当初的科研联盟可是一群人，帝皇没能复兴科技也是相当的合理。毕竟后来人类的很多科研，都是由铁人和石人辅助完成的，只靠着帝皇这一位大学生，就想重现曾经的辉煌，确实有些强人所难了...”

说到这里，林凡想到了帝皇封存在泰拉地下的黑暗科技产品，还有其他不可名状的牛鬼蛇神，等帝皇和俄德迈尔聊完，他就要问问地下囚牢里的东西到底是何来历。

“那么那些东西是什么？”俄德迈尔指了指咒缚军团，指了指色孽，最后又指了指等的有些不耐烦的恐虐。

“这里是亚空间，他们是马卡...卡杜尔当初做交易的那几位神明。”

“他们也是通过升神仪式诞生的？”俄德迈尔接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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