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的确不错。”霖羽捏紧剑柄，眼中又浮现赤红之色，“我着实不曾想到，我招你为徒，竟是引狼入室！你自己说！你究竟对师妹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温莹不解问道。

温莹只是一个诚实且不耻下问的乖孩子。

眼下局面与之前四十多次有异，温莹的确不知霖羽究竟指的是什么。

但温莹猜测，或许与榕华面纱之下的脸有关。难道是那天摔的狗啃屎，真摔毁容了？

此时，恰巧有一阵微风拂动，吹起了榕华的面纱。

温莹站在榕华的对面，面纱之下，她看了个一清二楚。

不得不说，这是一张绝对能令人过目不忘的脸。

厚嘴唇，塌鼻梁，如蒜一般的鼻头小小地怼在嘴唇上方，双颊上布满了类似雀斑的点点。整个脸似乎有些浮肿，看起来就像一个圆圆的大饼。

这倒不像是摔毁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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