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周劲维终于开口，问道：“你觉得会是大鱼还是小虾？”

“要我说，我觉得你那算鱼塘，鬼知道有多少东西在里面自由徜徉。”陈庭汉说道：“不过应该不是大货，如果把消息传递的过程比作一根链条，那如果是处在链条末端的人在捣鬼，那完全可以把抓捕刻意延后，安排在季阳海安全脱身之后。”

“要抓，就抓刚刚说的两个方向，要么是有权限接触到行动队行动方向，并可能事先知道了情报的人，要么是参与抓捕的人本身，后者可能性不大，抓捕者身在局中，是很难把控整个队伍的状态和位置的，所以优先考虑管理、指挥人员。”

“至于把你晃走的，比较难说，不管在你们鱼塘里的是大鱼小鱼，反正把鱼放进来的，肯定是大人物，姓什么名什么很清楚了。

你现在的身份是代理支队长，知道用什么借口，怎么安排才能撬动你的，一定是工作多年的老资格。”

陈庭汉停顿了一下，说道：“这颗钉子一定是那边早期安插进来，或者被收买的，所以要查这边反而方便，你在局里这么多年，肯定查过一些老人的底细，这些不用我多说，你心里有数。”

周劲维沉默着记下这番话，然后问道：“那这两拨人各自的目的呢？”

“我起初想不明白，一条毒虫有什么值得关注的地方，直到季阳海喊出的那声‘我老板姓张’，我现在大概明白了，这是一出借刀杀人的计谋。”

秦也海看着后视镜，满脸好奇：“什么玩意，你们在说啥？谁借谁的刀，杀谁？”

两人都没理他，陈庭汉道：“他是重要人证，我们不能让他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人沉进海里了。”

周劲维在那边说道：“我明白了，我加紧安排，一定把他找出来。”

“还有。”陈庭汉最后补充道：“鲁清如果没动就暂时不要动，如果动了，尽量就放了，反正证据还没确定，还是受害者的身份，鱼已经上钩，他又变成了最后的饵。”

然后陈庭汉挂了电话，对秦也海说道：“我得感谢你，若是你今天不来，我们就拿不到这些情报，你若是不来，我甚至还有可能死在那里面。”

“不用谢。”秦也海咧嘴一笑，说道：“说实话，你真有点吓到我了，这一套一套的，真牛逼，去哪儿学的？老周能找到你这么个线人，更牛逼。”

陈庭汉笑了笑，说道：“其实你刚进队里那会我们就注意你了，一直都......算是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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