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杳察觉到车里似乎还有另外一道视线看过来，她抬了抬眼，只依稀见副驾驶上坐着一个人，也看不到长相。
那道视线大概就是来自这个人。
很快她就收回了视线，礼貌着摇了下头，“没事，赵教授您先走。”
赵廉见此，倒也没勉强，朝霍杳挥了下手，车窗升上隔绝了视线，车子又缓缓启动朝前开走。
没一会儿，霍杳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后视镜中。
“刚那是赵老您的学生？”副驾驶里的男人，手指摩挲着黑色戒指，只随意问了句。
赵廉握着方向盘，听着‘您的学生’这个叫法，就觉得一点也不违和，他点点头，“嗯，挺不错一小孩，今年的高考状元。”
男人听言，这次倒是真的很意外，“那很厉害。”
“是啊。”赵廉笑眯眯的侧头看了他一眼，“她就是个宝藏。”
本来想说，这小孩会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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