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看看？”两人离开饭馆，去往了一条小河边，微风拂过，河边的杨柳被吹的沙沙作响，河里，一群鸭子在游着，两人就在岸边缓步的走，倒也显得十分融入。

“哈哈，有的时候真的挺羡慕你的，从小就不知道贫穷为何物，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哪怕想要改变世界，也会有一大群人因为你的这个目标而努力，而我就不一样，自从家族出事之后，就要为生计发愁。”白沉香的话让千仞雪停下了脚步，她能从白沉香话里感受的出一种并不好的情绪，有些自嘲，还夹杂着疏远，虽然千仞雪清楚，白沉香应该很痛恨武魂殿。

“你觉得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我自己可以控制的吗？”千仞雪转头看向白沉香，语气极为淡漠，让白沉香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压力…

“难道不是吗，武魂殿有谁敢忤逆你，而且你更是天之骄子，所有的天才在你面前都显得极为可笑，毕竟不是每个天才的终点是神明！”

“神明？成为神就不会有烦恼了吗？白沉香，你只看到外表的光鲜亮丽，却不知道这表面的背后到底有什么，诚然，我想做什么事都很容易，但唯独做我自己，很难很难。”

千仞雪抬头望天，苦涩的味道在她身体里蔓延，贫穷，苦难，罪恶，疾病，在这一段时间里，她见的太多太多，多到已经让她都感觉有些麻木！

“你…”白沉香呆愣着看着眼前的千仞雪，她不敢相信，仅仅只是两年多的时间未见，竟然…

“你变了，变了很多…”

白沉香垂下了眼眸，她不理解，昔日那个意气风发，总是洋溢着自信的千仞雪竟然变的有些萎靡不振的样子，她不是正在改变这个世界吗？难道她还不知足？又或者，其他原因？

“每个人都在变，白沉香，你不是也一样吗？至少在以前，你也根本不可能会去武魂殿吧。”

“你说的有道理，是我想当然了，总觉得站在世界之巅的人会有什么烦恼，我为刚才的话道歉。”白沉香道了声抱歉，千仞雪则摆了摆手，示意她并没有放在心上，转而两人继续在河边有着，只是各自都沉默着没有说话。

“你到底要去哪里？随便走走你是说真的吗？”终归是白沉香妥协了，她现在真的是意识到千仞雪变了很多，为什么她会变成这样？似乎有些对外界一切事物都不怎么关心的样子，她身上到底发生什么了？

“是的，随便走走，走到哪算哪。”

“既然你没有目标，而且我从来没有把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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