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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这个名字是您给我的”

十四岁那年,白鹤庭把一个六岁的小孩带回了自己的府邸。他把这孩子丢给管家任他差遣,自己重返了边境战场。

自十一岁被白逸领回都城,这是他做过的最胆大妄为,也最不计后果的事。

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白鹤庭都没怎么回过都城,除去分化法地摆了摆腰,在那硬度可观的大家伙上来回蹭了几下,酥麻暖流便像上涨的潮水,在小腹处逐渐聚集起来。

骆从野低低地喘出了声,双手掐住了他的腰。

快感被突兀地打断,白鹤庭不高兴地命令他:“松手。”

骆从野却将他的腰掐得更紧,结实的手臂绷起了几条青筋。

在的特制反曲弓。

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性动作,要么摸弓,要么玩剑。邱沉不敢打断他的思路,安静地等在帐门处,白鹤庭却突然出了声:“那人的话,可信吗?”

邱沉立刻答:“他对那人相貌的描述,与那具尸体高度吻合。”

两年前大法官被猎豹误伤时,也有人偶然在猎场中撞见一个脸上有道长疤的大块头,因其猎装上没有任何纹章和家徽而留下了一点印象。

白鹤庭把弓弦卸下,又问:“当初郑云尚是被谁家的豹子咬伤的?”

“那只豹子当场就被射杀了,最后也没查出主人到底是谁。”邱沉道,“但大家都猜测和教会有关。”

大法官是国内唯一一个庶民亦可任职的高级官员职务,郑云尚曾是坚定的宗教改革派,事故发生后却突然转变了态度,变成了温和派。

白鹤庭奇怪的正是这点。

和郑云尚不同,他是个被国王打入冷宫的武官,没有战事的时候,白逸从不会传唤他参与御前会议,他根本没机会插手与宗教相关的政事。他虽然看不惯教会肆无忌惮的敛财行径,但也没有对教会造成过任何实质性威胁。

白鹤庭将弦缠绕至弓身,点了点头:“知道了,你去休息吧。”

他将邱沉打发走,自己却趁着夜色尚浅出了一趟门。

储君驻扎的营地距国王行幄不远,白鹤庭站在营地入口处,能听到远处传来的靡靡之音。

看来国王又有了享乐的兴致。

去禀报的侍卫没让他在外面等候太久,待他步入营帐时,白嘉树正郁郁寡欢地独自小酌,见他来了,明显高兴了不少。

“你怎么来了?我本来想唤你明天来见我。”白嘉树叫人去拿了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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