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生饶有兴致的捏着下巴，看着异变的活宝。

天时地利人和全部占尽？

李长生不信。

自古以来，多有皇朝霸业都说占据天时地利人和，但实际上，最多只占两样。

人和跟天时。

地利这种事情，古往今来，鲜少有人能占。

无他，因为其可改可攻。

万古不变的东西，从来没有过。

就算以人为本的神州，其心中道德标杆也一直在变。

现在这个局，三样全占。

看起来似乎顺天而为，犹如奉天承命。

但实际上，滑稽又可笑。

无法抹除十万大山，难道还无法将其中载体抹除？

不要怀疑现代化的高科技。

别说抹除一座山，咬咬牙，狠狠心，抹除一条山脉都不在话下。

当初横切岭南北上两端贯通的山脉，不就是这样被直接废掉的？

又不然哪里来的衣冠南渡？又来哪里的南水北调？

那条龙脉可不是什么小龙脉。

但依然被直接贯通，打通。

当初为了斩那条龙脉，整整付出了一个大地师加七个地师。

策划了这么大的一个局面，人竟然不在。

是已经想到了失败的可能，还是说对方信心十足？

李长生摸着下巴，眼中闪过一丝丝思索。

这是十分少见的画面。

一般来说，不管遇到什么事情，几乎是在瞬间，李长生就会做出抉择。

如同今天这般两次要沉思的，很少。

长毛怪物绝对不可能是布局黑手。

他就只是一个棋子，一个被丢出来承载山龙脉气运的载体。

不管他最终的成就能够到哪一个地步，至少阵法稍微一改，那他的一切就等于是在给别人做嫁衣。

能够犹如僵尸一般不死不灭？没看李长生都砍了多少头僵尸了？小飞现在还在长生观做苦力呢。

长矛怪之所以异变之后还能够保持身前的一切，得益于连山易。

这一点，李长生无比清楚。

布局做局的人，到底是因为长毛怪物不可控离开，还是有信心可以控制一切不可变因素才离开？

这很重要。

但现在看来，无人能替他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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