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自己不是穿书的，脑子里却又一直有穿书这个概念，那沈念安只能理解为，或许别人有这种经历。

之前鹿溪身上就有很多疑点让她怀疑是被人穿了，尤其鹿溪对沈家这么了解，而她自己以前那些经历又没留下任何痕迹。

如果按这个逻辑，那一切就说得通了。

那个曾经占据了她身体，把她变成另一个人的灵魂，如今，到了鹿溪的身体里。

“像，也不像。”

顾羡安说得有些玄乎，“行为像，眼神不像。”

沈念安几乎一瞬间就明白过来，所谓的行为像，大概就是脑残加嚣张？

这都是恶毒女配们的标准人设了，别说她和现在的鹿溪，就算是叶依依，包括书里出现的其他恶毒女配，也都是这个模板。

同质化过于严重，根本区分不出来谁是谁。

“那你那天在船上说……”沈念安好奇地看着他，“看到鹿溪精分成那样，你就已经怀疑她和我是相同的症状？”

顾羡安点头：“甚至怀疑过里面那个……灵魂，就是以前改变你的那个，但眼神看着又实在不像。”

“可以啊你，接受度这么高的？”沈念安忍不住拍拍他的肩，“很敢想嘛小伙子。”

“早跟你说过了，这世界癫得可怕，还有什么是我不敢想的？”

“那你之前，你说你的行为不受控制的时候，也是这样精分的？”

“或许是吧。”顾羡安苦笑，“那种时候我的记忆也是混乱的，又没有旁观者告诉我变成了什么样，所以无从得知。”

“所以，得谢谢你这个旁观者，把我的一切都告诉我。”

话题又严肃起来，两人刚认真看着对方，小喇叭的声音就忽然传出：“好了，咱们出发了。”

【陈导你会不会搞？这么关键的时刻打断人家干嘛？】

【这俩进度也太快了，都已经明目张胆贴一起说悄悄话了，看得我都想吃喜糖了，要不你俩今晚洞房得了】

【陈小华你个单身狗，故意的吧你？没看到双安眼神又拉丝了吗？明明马上就要亲上去了，你丫的还我CP！】

【陈导：一个人久了，煮饺子看到两个粘在一起的都要给它分开】

但这次还真不能怪陈导，实在是在双安说悄悄话的时候，另一对的动静更大。

鹿溪一个劲给傅景行递吃的，而傅景行理都不理，甚至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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