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安然吃完饭上楼，褚弘毅深吸一口气，跟在她身后进书房。

褚安然将婚礼流程扔在他面前：“看看。”

褚弘毅看也不看，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下：“您决定了就行。”

褚弘毅要娶徐妍希，本来也有和她赌气的成分在。

褚安然：“结婚后，你们就去国外，不用再回来。”

褚安然比谁都清楚那些东西是戒不掉的，这个儿子留在身边迟早会给她惹出大麻烦。

“那我的公司怎么办？！”

“这不是你需要操心的事情。”褚安然的眼神和语气依然冷漠。

“那什么是我要要操心的事情！！！”褚弘毅暴怒，挥手砸了手边的古董台灯，“婚礼不需要我操心，公司不需要我操心，我连我自己我也不需要操心，为什么你……你没想过我是个人吗？”

褚弘毅自己也很茫然，弯曲的手指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母亲：“我是个人，人，和你一样的人……我需要尊重、平等……我需要……”

褚安然神色一如往常：“你起码先像个人样，再来跟我说这些。”

“草、你、妈、的。”褚弘毅一字一句地骂，他试图从褚安然脸上看出一点不同寻常的情绪，哪怕是愤怒也好，哪怕在意他一点也好。

褚安然：“毒品损伤了你的大脑，我会给你安排医生。”

“安你妈！安你妈知道吗！”褚弘毅像个严重狂躁症患者，砸着自己能搬动的所有东西。

一个紫砂茶壶砸在门上，门外传来一声惊呼。

母子俩对视一眼，褚弘毅迅速走上前拉开门。

门外的徐妍希连连后退：“我……我只是想问你……你们吃不吃水果。”

“我不吃，你可以滚了吗？”褚弘毅柔声问。

“好……好。”徐妍希说着转身就走，却被呵斥住。

“站住！”

褚安然的声音仿佛带着定身魔法，让徐妍希的脚粘在了地板上，不能挪动分毫。

徐妍希艰难地转过身，害怕地咽下口水：“阿……阿姨我……”

褚安然：“转过去。”

徐妍希听话照做，下一瞬感觉头皮一痛，那枚珍珠发夹被粗暴地扯了下来。

褚安然将其扔在脚底，抬脚碾碎那枚珍珠。

“不要！”徐妍希跪下试图去抢，被褚弘毅一脚踹开。

那枚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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