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们高兴
老夫人对卫琬招手，道：“琬丫头，过来，让祖母再好好看看你。”她说着便眼角湿润，在外人看来委实是个和蔼可亲的好祖母。她道，“你的祝寿我就心领了，这些祝愿虽好，可祖母最不愿见的，还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卫琬还跪在她面前，老夫人便悲痛欲哭，好像卫琬这次真是死定了似的。
即便她真的死定了，会不会哭得太早了？
季从贤出声道：“老夫人，她还没死呢，你这样当着她的面是在哭她死吗？”
荣安侯夫人赶紧圆场道：“老夫人过寿本是喜庆的事，切莫为别的事伤心过度才是。况且老夫人的爱孙此刻不是回来了嘛。”
季从贤又道：“卫琬她举着茶这么久，也跪了这么久，老夫人真心疼她的话，就应该赶紧叫她起来啊。”
荣安侯夫人暗自拧了他一把，僵着嘴角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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