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太太开始回忆几十年前的事情了。
“陆茂延的原配夫人叫王翠兰，是一位针灸师，当然，那个时候，还不叫针灸师，就是老中医的一名学徒，专门替人扎针的那种。”
“姥姥认识她，是因为头痛去求那名老中医，就是她帮姥姥扎针的。”
“她帮我扎了一个星期，姥姥的头痛就好了，可没多久，她自己病倒了，对姥姥来说，她就是姥姥的恩人，要没有她帮我扎针，我这头痛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
“她住医院的时候，那个时候，我也没啥事，就去看她，她让我帮她一个忙，把她生病快死了的情况，告诉一个叫陆茂延的男人。”
“我当时并不知道陆茂延是谁，更加不知道他在京城的地位，我去了，可是他对我不理不睬，我在他的家，还有他时常出入的地方蹲点，就是连这个男人的面都见不到。”
“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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