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虞之低头从包里翻出一张纸递给他，“你还不信。”
说着，她在手机上下载了一个扫描软件，抬头开口道，“看完了让我扫成pdf版本保存一下。”
沈行舟低头看着诊断单上的字眼，含笑着的眉眼忽然变得凝重起来。
约莫过来几秒，他去办公桌上把自己的手机拿出来打了一个电话。
听起来像是约了一个时间。
电话挂断后，沈行舟问：“明天你有没有时间？我刚刚约了一个心理学专家。”
向虞之一愣。
随即反应过来，这显然是对这个结果的不信任。
她忍不住轻笑了一声，“不用，精分不挺好的，说不定以后能卖惨呢。”
沈行舟抬眼，认真看她，警告开口，“向虞之，开玩笑有个度。”
向虞之垂眼，对上他的目光，意识到这人是真的才关心她，立即收敛了脸上的笑意，解释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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