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人不好做，魂也不好当啊……
“你来说说，什么是但有名而随义？”
“你可知法义在哪里？”
“你可知何谓禅定？”
司景哲一番夺命连环问问下来，李馨语直接傻眼了。
不是，大哥，是你要修佛，不是我要修啊！
她垮下板正的身子，支支吾吾：“那要不，你，你再重讲一遍？”
她怎么感觉空气都沉闷了？
哦，是司景哲那浑身的低气压……
诡异的静默后。
司景哲取下佛珠：“心既不诚，不听也罢。相逢……”
“打住！”李馨语想拦下他，手刚碰到他的胳膊，就从他的胳膊穿了过去！
哦，对，她是灵魂体，啥也碰不到。
李馨语收回手：“既然我们有缘，就不要超度我啊！”
司景哲捻动手里的佛珠：“人死后都将进入六道轮回，你该去你该去的地方。”
他语调庄严，灯光似为他镀上一层圣光。
而他眉心的一抹红也在此时分外鲜艳。
李馨语莫名其妙想到了圣洁一词。
圣洁吗？她勾唇笑。
李馨语飘过去，在他耳边呵气：“小哥哥。上天有好生之德，而你一心向佛。对我，为什么不能动动恻隐之心呢？”
犹如一缕清风拂过耳畔，有点凉，又有点痒。
司景哲一怔。
从来没人和他靠得这么近，更何况她还不是人。
“你的灵魂若强留于世，到最后只会魂飞魄散。”司景哲捻动佛珠的动作快了些。
李馨语将手放在他肩上，又将自己的脑袋搭在手背上。
她轻声说：“那要是我没死呢？”
司景哲捻佛珠的动作停下来。
他侧头问：“你没死？”
“嗯，我没死。”
两人的视线刚好碰上。
她认真的凝视他，没有开玩笑。
他黑眸深邃，仿佛浸了墨。
纵使司景哲一向清心寡欲，也不得不承认，她很美。
她面若玫瑰，明眸皓齿，盈盈一笑间尽显倾城之姿。
而她认真起来时，眼里又仿若囊括了世间星河。
她此时正趴在他肩上。
两人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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