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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譬如朝露(晨昏定省、口侍饮尿、被手杖玩、祁正清往事)

祁正清专门空余出了个整天整夜来教祁序伺候三爷的规矩。

祁家这几代家主中唯有祁正清一人是三爷亲手调教出来的,因而也就格外乖顺合心意些。

那时家主本由老大祁正珩继任,不想他只过两年便出了意外,老二老三资质不足,三爷都不满意。青黄不接,只能由戍疆军营里的祁正清赶回来接继了他大哥的责任。

那会儿他年轻气盛脾气犟,又在军队里习得了几分兵痞劲儿,凶戾有余,不够端庄持重,没少挨鞭子,最初回来那年时常是满身伤痕满身血,被三爷锁在老宅阁楼狗笼子里当成野兽来驯,磨了小半年才懂得跪直了低眉顺眼地回三爷的话。

族中上下皆知家主冷肃严苛,沉静如山水,却不知道这是被三爷细细刻磨出的性子。

祁正清年轻那会儿是男女不忌的,他出身权贵之家,初毕业入伍时已经是绝大多数底层小士官够不到的高度,也玩过不少主动或被人送过来的奴宠,他不像自己大哥那样钟情于一个女人,娶妻有子安于家室,因而多少沾染了浊气。三爷一见到他便皱眉斥责了句脏,从那以后他那下半身便再没了自主权。他那男根里里外外不知清洗了多少遍,有相当长一段日子因为往日的淫乱被责罚,插着尿道导管被管束着,连排尿都不能自主,后来是三爷烦了他每日请安才免了那些器具管束,只叫他自律自省。

从军队中退役而来有着杀伐决断的年轻家主,晚宴上不动声色的一个眼神就叫人畏惧,却在宴会结束后因为多喝了几口酒被罚在雪地里跪了一夜。凌晨天明之际才爬回屋中,打理干净身子去向三爷问安。

那段日子三爷清闲,索性在祁家小别院里住了些时日,每日叫祁正清来晨昏定省。

夜间三爷或翻书或习字,他便候在一旁以侍笔墨。祁正清从小到大都沉不住心性读书,也就是那段日子被三爷训着精通了文房四宝,练了一手遒劲好字。他跪在书桌下,或口舌侍奉或以精壮的身子作脚垫,有时是四肢着地,平稳了脊背做一烛台,几个小时都不能动弹,烛火稍有晃动他都得挨上一耳光。

祁正清那时还年轻,规矩学得不足,稍有差池便要整夜跪着,就跪在三爷床尾,不近不远的一尺。跪到天微微泛起明光,在三爷醒来之前先自己洗漱好,保证自己口中是干净的。再备好三爷要穿的衣物,温水毛巾,茶点篆印,最后再跪回原处等待三爷醒来。

三爷晨时初醒会用他,有时半坐起身唤他到床上去。三爷只松松披件外套,如玉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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