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屈服，周北清一张脸发青，胸口起伏道：“不远，两条街就到了。”
汽车启动，窗外树木倒退，车厢沉闷的让周北清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声，扑通扑通宛如打鼓。
周北清坐在车里四肢僵硬，他电话响了。
聂山从后视镜看到周北清接电话，车厢很安静，而周北清手机喇叭似乎质量很好，没有开免提，小孩子传出来的声音就像是开了外放的喇叭，清晰无比传出来。
“爸爸，爸爸，奶奶今天做了好吃的，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再面对举手无措的处境，只要和关系到孩子，周北清脑子就会变得清楚一些，他轻言细语道：“爸爸晚上有事情，你告诉爷爷奶奶不用等我了，饿了先吃。”
小孩子的理解能力终究有限，开心了就笑，难过了就哭，他一天没见到得爸爸想的不得了，以至于脾气上来了便胡言乱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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