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渔下意识往后退。
她盯着季琛看了一会儿。
季琛表面上吊儿郎当，可他眼神很明白，他就是想搞垮顾少言。
很快纪渔冷静下来。
她不以为然耸肩，“随便你好了，顾少言和我又没多大关系。”
“哦？”
季琛故意靠近她，弯腰紧盯着她眼睛：“渔渔真的不关心顾少言？”
“不关心。”
她紧握着拳头，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为所动。
见此，季琛发出一声轻笑。
他抬手想要抚摸纪渔的脸，一只手突然抓住纪渔胳膊，带着她远离季琛。
季琛抬起头，面无表情看向顾少言。
“你很讨厌。”
纪渔跟着抬头，诧异望向顾少言：“你怎么会在这？”
顾少言没回答，直视着季琛，冷声提醒：“我放过你一次，不代表会次次放过你。”
季琛却不害怕，甚至还露出了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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